安语和南路磨合小半年之后,帝国军事中心突然通知:由于帝国军事防御的新政推行,外驻军队全面撤回,由婚姻配给中心负责结婚事由,让归来的雄性们在一月内迎娶自己的雌性。
一时间,配给中心炸了锅,雌性们又兴奋又紧张,有的甚至有些惊慌,负责教导他们的达尔老师为雌性逐对逐对进行心理疏导,安抚他们不安的情绪。由于雌性们尚未结束一年的磨合期,各方面的配合度和承受力都没有达到最佳的婚配状态,配给中心每日给雌性提供一片桃花软片,推入体内,对甬道加以软化。
安语和南路挽着手回自己的配给苑,南路兴奋不已:“语哥哥,你说,我们的夫君长什么样啊,他会很高大么?会很强壮么?”安语拉住跑跳的南路:“路路,你别跑,桃花软片化开了滑出来就不好了。”南路回身搂住安语,靠在他肩膀上撒娇:“才不会滑出来呢,我一直吸着呢,雌xue暖烘烘的。”安语笑着摸了摸南路的脸,两人相视一笑,轻轻接了个吻,牵着手穿过门口的小树林,往温泉走去。
安语觉得身体有些酥软,步伐慢了下来,南路也chao红着一张小脸,扭头看向安语:“语哥哥,我甬道里好烫好烫,雌水快流出来了,胸口也好涨,你摸摸我好不好。”语毕,便拉住安语的手扶上自己的胸口,安语揉弄着南路的ru头,感觉自己的甬道也烧得发烫,好想要东西进来,硬挺的、粗壮的,想被破开被冲撞被Cao控。两人跌跌撞撞得吻到一起,南路脚下被树枝一拌,把安语扑倒在地,两人吻舔着,小舌交缠在一起,安语抚弄着南路细瘦的腰肢,南路揉捏着安语肿胀的双ru。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猝然而至的欲望几乎碾碎了他们的神智,南路拽着安语坐起,面对面把腿张成型,雌xue相抵的一瞬间不由呜咽出声,花核颤抖着相抵,四片花瓣shi漉漉得咬合在一起,雌水流得一塌糊涂。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ru尖厮磨,激烈得亲吻着对方,雌xue用力收缩着,恨不得把对方的雌水全然吸入体内,浇灌自己烫到灼人的甬道。南路的甬道用力到痉挛,刺激得安语失声尖叫,瞬间达到高chao,雌蕊喷溅出股股甜蜜的汁水,高烫的蜜ye顺着南路的腿根下淌,南路支起身子,蜜ye便顺着他的tun尖滴落,南路往后退,雌xue“啵”的一声分开,四片花瓣轻颤。安语的甬道还在一阵阵绞紧,他失神得望着南路,浑身绵软,南路靠在一棵树上,双唇微张,呼吸急促,用手指掰开花瓣,指尖探了探微微张阖的甬道口,随手捡起一截细长的树枝便要往里捅。安语脑子里轰隆一声,急忙扑向前制住南路:“路路,不行,不能用这个,你会受伤的!”南路用力拨开安语的手:“我受不了了语哥哥,我快死了,我要它,不然我会死掉的。”安语用尽全力掰开南路握住树枝的手指,不断亲吻着南路的脸颊,两具高热的身躯交叠在一起,绝望般得哭泣亲吻着。
忽然,砰的一声,两人一颤,搂紧彼此,失措得看向配给苑的大门,一个身影正飞速赶来,在离他们一步远处堪堪停住,蹲下身:“别怕,我是司埈,是你们的夫君,配给苑错发了强力催情的桃花片给你们,我收到消息立马赶来了。”然后,他冲着被欲望烧灼得神智恍惚的两个人伸出手:“别怕,过来好么?”雄性对雌性天然的安抚力让两人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而雌性对雄性强烈的亲近欲让南路一下子就扑进了司埈的怀抱,司埈搂住呜咽的南路,轻探向前,擦拭着安语满脸的泪水,俯身吻上他的额角,捏了捏安语的后颈,拢他入怀,然后抱起两人,轻轻放入温泉,褪去自己的衣衫,为尚未回神的两人沐浴。司埈搂抱着安语和南路,不停轻吻安抚着他们,直到两人体内的又一轮欲望汹涌而至。司埈抱起两人,让他们躺在暖玉床上,南路一下子搂住了司埈的脖颈,司埈吻住南路的双唇,舌尖叩开南路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一路攻城掠池,一只手搂紧南路纤细的腰肢,让他的胸腹全然紧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在安语的大腿根摸索,指尖一下一下抚弄着安语柔嫩的花瓣,一会儿顺着花瓣的边缘滑动,一会儿以高频的振幅在甬道口抽动,司埈满是情色的抚弄和平日里南路略带俏皮的抚摸浑然不同,安语有些受不住,往上缩了缩,司埈便一记深探,将两根手指直直探入安语的甬道,安语一声惊叫,雌水流了司埈满手。南路睁开眼看向安语:“语哥哥你怎么了?”司埈引着安语双腿分开在南路的头两侧躺倒,然后咬了咬南路Jing巧的下巴:“路路,去亲亲你语哥哥。”南路轻轻“嗯”了一声,在司埈的身下轻巧一个翻身,埋头便亲在了安语满是雌水的花瓣上,司埈缓缓分开安语的花瓣按揉着,南路便在安语甜蜜的甬道口吸吮,安语经不住这双重刺激,双腿不由得想合拢,却在司埈的巧劲下难以施力。司埈埋下头,轻咬着安语颤巍巍的花瓣,而后沉下身,用早已硬挺到疼痛的rou棒顶住南路的雌xue,轻轻研磨,让雌水shi润rou棒。司埈一下下得顶弄着南路,南路便随着司埈的顶弄吮舔着安语,三个人以相同的频率耸动着。司埈忽而收回双手,一只手扣住南路的肩胛,一只手分开南路的双腿,沉下身,一点点一寸寸得将自己推入南路的体内,南路被强烈的胀痛感刺激得哭了出来,他想挣脱却被司埈紧紧扣住,只能靠在安语的腿根呜咽,司埈一面缓缓抽动,一面亲吻着南路的耳后:“乖,路路不哭,夫君必须进来才能缓住你的情chao。”安语听到南路的泣音,强忍着甬道的瘙痒,直起身,凑上前,亲吻着南路哭红的眼睑:“路路不哭,夫君在救你。”南路掰着司埈扣着他肩胛骨的大手,看向安语:“语哥哥救救我,我受不住了,夫君太大了,路路里面快被撑破了,呜——”司埈也被夹的疼痛,他只能放缓抽弄的速度,不断寻找着南路的契合点,而后引着被情欲折磨得满身粉红的安语躺在一边,凑上去亲吻他,大手抚弄着安语,捏着安语的ru尖,抹去渗出的汁ye,指尖缓缓下移,弹一记安语平坦的腹部,然后两根手指探入安语的甬道,飞速抽插,安语被这飞快的速度逗弄得一下子晃了神,胸膛起伏不定,忽而耳边听得南路一记惊呼,扭过头,只见南路满面chao红,俨然一副深得情欲滋味的样子,司埈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胯部用力得撞击着南路,原本扣住南路的手转而去抚弄南路细嫩的tunrou,啪啪的声音让安语呼吸急促,双腿夹住司埈有力的大手,他熬不住了,双手抓着司埈的手凑到嘴边,一点一点舔去上面自己留下的满满的蜜ye,他看向司埈,眼底满是难耐与渴求,司埈抽出手,卡进安语的腿间,啪的一记打在汁水泛滥的雌xue上,安语浑身一颤,甬道绞紧,司埈的掌心感受到黏腻的吸力,顺势以整个手掌抵住安语的雌xue,缓慢研磨,指尖一下下戳刺,南路扭动着身躯,满身满心被欲求掌控,浑身都是细密的汗珠。而一边,南路被司埈冲撞得魂飞天外,司埈放缓节奏,在南路的花蕊口深磨,间或轻摇腰胯,带动着南路的腰tun晃动,南路软成春泥,雌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下,从一滴滴变成一串串掉落,整个人都要化成水。司埈翻过南路的身,两人面对面抱着,他一记咬在南路纤细的锁骨上,下面深入而高频得戳刺着南路,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戳在南路的雌蕊口,南路的身体开始颤抖,甬道深锁,终于,司埈一记重刺,南路的雌蕊破开,雌水喷射,顺着甬道口漫溢而出,司埈在暖流的包裹下把rou棒插进了子宫口,然后紧扣南路的腰肢,一声低吼,射了出来,南路被烫得惊叫,陷入了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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