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绒虫的粘ye十分有韧性,用来固定大型昆虫的粘ye凝固之后,莫泽根本动弹不了,更别提推开眼前的陈思梦。
手上的枪口倒是还保持着平举的状态,手指虽然有些僵硬,倒也可以扣下扳机,不过,对着陈思梦开枪,好像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可是看着陈思梦朝自己越来越近,看着他因为鲜血而变得殷红的嘴唇朝着自己的嘴唇缓慢却又坚定的靠近,莫泽实在是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唔”终于,陈思梦的嘴唇压上了莫泽的唇,一股有些咸的ye体顺着陈思梦印上来的唇流了过来。莫泽舌头微微一动,那熟悉的味道再加上之前陈思梦嘴角流出的鲜血,不用多想就知道那是陈思梦的血。
虽然不知道陈思梦这样做的意义,但是那股血ye倒是源源不断的从陈思梦嘴里涌来,直到莫泽的嘴里都快被灌得没有空间了,陈思梦还在不停的让血ye流过来。
往后仰了仰头,想要分开两人相交的唇,却被那该死的粘ye和陈思梦的手按住。眼看嘴里的ye体就要溢出,莫泽一咬牙,喝下了那一大口血ye。
跟喝水的感觉差不多,就是心里有点难受,毕竟那是别人的血,还是嘴对嘴喂的!
就在莫泽咽下那一大口血之后,一个柔软的东西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缠上了莫泽的舌头,上面还有一个能感觉到的伤口。像是被咬出来的,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条十有八九是陈思梦舌头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搅动着,带着自己完全不想动的舌头在两人嘴里交换着唾ye。
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缺氧的感觉之后,莫泽睁大眼睛瞪了陈思梦一眼,却只看到了陈思梦闭着眼睛,十分虔诚的加深了这个意义不明的吻。
本来想用眼神制止陈思梦的莫泽翻了一个白眼,把舌头往自己嘴里一缩,在陈思梦的舌头跟过来之前咬紧了牙关,把陈思梦拦在了外面。结果就是陈思梦终于放开了自己,还十分奇怪的看着自己,像是不解为什么要停下来一样。
“陈思梦我觉得你最好解释一下!!”看着陈思梦那完全处在状况外的样子,莫泽不明原因的红着脸对着陈思梦吼道,却忽略了自己身体上的小小变化。
“没有效果吗?”陈思梦没有向莫泽解释什么,却绕着莫泽转了起来,疑惑地自言自语着。“明明说这样可以让主人你恢复一定的病毒活性啊为什么没用?”
看着陈思梦一边转圈一边帮自己用利爪割开自己的衣服,虽然知道陈思梦是为了让自己从那些粘ye里脱身,可是莫泽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好像陈思梦的那一个吻让一切都变了味毕竟,要是放在以前,就陈思梦帮自己脱衣服这件事,自己是绝对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的。
大概和莫凌那个变态有关!一边感受着减少束缚的感觉,一边想着莫凌给他看的那些所谓的“腐图”,简直道德沦陷,世风日下,丧心病狂!
嗯等等,陈思梦刚才说什么?告诉他那样可以让自己的病毒活性恢复一点?从已经被切出两个裂口的防割长裤中走出,莫泽想着陈思梦说过的那一句话,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象着爪的形态,将手平举,等待着手臂的变化。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莫泽快要放弃时,一股熟悉的病毒波动从自己的胸前流向双臂,一双较以前小了一号的利爪缓慢的出现在了莫泽手上。虽然小了点,可却是货真价实的黑光病毒拟化物。
莫泽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失去能力的日子实在太难熬,特别是在这种处处危机的世界,没有了原型体的能力,光是今天遇到的这些东西就足以杀死他好几遍,虽然都让自己幸运的逃了,但也是险之又险。就像那只天鹅绒虫,如果不是陈思梦出现的及时,自己可能真的要死在这个不知名的世界里。
想到这里,莫泽对陈思梦那莫名其妙的一吻也就不那么在意了,怎么说也是为自己好。
看了一眼那坨因为失去自己作为支架而变得有些塌下去的黏ye团,冲着旁边恢复了平常状态的陈思梦招了招手,收起骨翼和棱形瞳孔的陈思梦失去了刚刚出现时的戾气,又变成了在莫泽身边时那乖巧的样子。
见莫泽叫自己,陈思梦雀跃的跳到了莫泽怀里,用头蹭了蹭莫泽胸前单薄的衬衣,突然抬起了头,对着莫泽的脸舔了一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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