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煦在弄完一次后,给顾淮绪盖上被子,出去了。
他看着外边特意等着他的金丝边眼镜青年,问道:“方尧,怎么了?”
方尧神情严肃:“凌煦,这个村子不太对劲。昨天我看了附近,植物的生长状况太好了,连虫子都很少。说不定,这里有变异的丧尸。”
凌煦皱起眉:“我们今天就走。”
方尧上前一步搭住他的肩:“还有一件事。”他压低了声音,"你屋里头那个小美人,心野得很啊,他昨天想着偷偷逃跑,要不是我守夜,他要出去估计被丧尸啃得渣都不剩了。"
凌煦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我知道了。”
他转身回屋,将顾淮绪用绳子捆起来,抱起他。
等到Jing疲力尽的顾淮绪醒来,他又坐在了车上。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他的手臂,已经把他白嫩的肌肤磨得破了皮。顾淮绪的眼神刚开始还是迷离的,后来渐渐地回过神来。凌煦坐在他的身旁,眉眼紧闭。顾淮绪叹了口气,思索着自己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他得想着怎么才能从凌煦的身边逃走。首先当然是要假意屈服,让凌煦放松警惕。他强忍着不适,侧过身去亲身边的人的脸颊,亲他的耳垂,伸出舌尖慢慢舔舐着耳朵。然后顾淮绪像只小狗一样舔着凌煦的淡淡的薄唇。他先是细致地舔着上唇,有时舌尖不小心扫过了下唇和中间的接缝处。凌煦虽然很惊讶与他的表现,但还是任由他动作。他趁着顾淮绪没注意,微张开嘴,舌尖一下子勾住了对方的舌头,两个人闭上眼疯狂地吻了起来,车厢里水声清清楚楚。前头开车的方尧无奈地耸了耸肩。
凌煦的舌头已经快触及顾淮绪的喉咙,但顾淮绪仍旧乖巧地让他的舌头在口腔中肆虐,温热而又急促的鼻息喷到对方的脸上。凌煦扣住顾淮绪的后脑勺,让他们的嘴贴得更紧。在激烈的舌吻过去后,凌煦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放开顾淮绪。顾淮绪的脸想煮熟的虾一样红,他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车里很快沉默下来。方尧愉快地哼起了歌,偶尔和凌煦交流几句。其他人都在另一辆车上,在前面开路。顾淮绪回想了自己刚才的表现,不知不觉昏昏睡去。
这次走得很急。顾淮绪依稀辨认出他们在北上,并且一路上除了停下加油,也不在路上休整。车由每个人轮流开。凌煦自从上次吻问过后就坐在了前副驾驶,并且顾淮绪无论怎么做,他都一副冷淡的样子。顾淮绪心烦意乱地过了两个星期,他们终于在另一大家驻扎的城市里停下来。
凌煦这些天除了吃饭,一直绑着顾淮绪。顾淮绪的手腕因为长期的血ye不流通已经有了一圈紫色的淤青。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是凌煦对他的态度,难道在凌煦眼中,他已经失去了价值?顾淮绪的胡思乱想很快就有了结果。他们在避难所分配的房子里住下来。凌煦把他关在了一间窗门紧闭的屋子里,他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这么多天顾淮绪才反应过来——是方尧向凌煦透露了他想逃跑的事实。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瞒过方尧。这是凌煦对他的惩罚。
顾淮绪扭动着身体,无助地调整着坐姿。他想要把人吸引过来。顾淮绪将体重压在椅子的后半部分,很快她开始倾斜,顾淮绪和它一起倒在了地上。到底的时候他没控制好角度,后脑勺磕到了木地板,他疼得不行,眼里流出生理性泪水。
凌煦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顾淮绪泪眼朦胧地躺着,两条腿挂在椅子上,任人宰割。凌煦靠近他蹲下,却没有其他动作。顾淮绪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小声说:“疼。”?
凌煦的心里有块地方变得柔软了,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顾淮绪。他起身扶起他,然后打算离开。顾淮绪开口了:“你别走。”
凌煦转身,淡淡地看着他。顾淮绪又重复了一遍:“你别走我我给你口!”
凌煦过来给他解了与椅子连接的绳子,重新打了个结绑在顾淮绪的手上。他示意顾淮绪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顾淮绪慢慢跪在地上,面对着凌煦。
凌煦解开自己的裤子,懒洋洋地靠着椅子:“拿出你的诚意来。”
顾淮绪艰难地低下头,张开嘴。他先是笨拙地用舌头舔着gui头,娇嫩的舌尖扫过马眼,酥痒的感觉一会儿就让凌煦的Yinjing变硬了。然后他努力吞咽了一部分的柱身。牙齿有时不小心磕碰柱体,这样刺激的感觉让凌煦的Yinjing又肿大了。顾淮绪小心地继续深吞,柔嫩温软的口腔包裹着阳物。但凌煦的性器本就比一般人巨大,还有一部分仍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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