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上那堆信封,这些都是他让人查到的消息,谢家如今想自救不大可能了,倒是拉着头顶上的大旗还能招揽一二帮手。
而谢文昊背后的贵人此刻正皱着眉,“那上面的意思呢?”
“这也是我来的另一个原因。”尉迟修压低了声音,“圣上他想见你。”
“我不过是一介布衣,侥幸研究出来了一种酱料。”唐轶轻笑。
尉迟修摇着头,“陛下他的眼线比我们想象的多,恐怕红薯这些他也知道了。”
“不过,唐弟只管放心,陛下应当会邀你到京城的酒楼里一叙,不会宣你入宫的。”
“尉迟兄肯定不单单是想说这些吧?”
“你若是不回京城我也能遮掩过去。”尉迟修叹息着,虽说陛下只表赏识,但圣心难测,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变数。
“哪儿能躲一辈子。”唐轶摇了摇头。
更何况他原本就是打算去收拾谢家的,若是到了这一步再缩着头,那算什么。
尉迟修跟他聊完,便起身回军营去了,他一离开少说一月,多则不定,得先把军中的事情布置一下。
“尉迟将军走了?”唐玉跟唐晖闹了一会儿,便睡下了,谢世迎听着外面的动静,见唐轶走过来,才轻声问道。
唐轶拉着他坐下,“你都猜到了吧。”
谢世迎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跟唐轶同床三年,孩子出生之后,自然也察觉到了唐轶的忙碌有些不大正常,还有许久未登门的孙照和他们铺子爆红的速度。
不管怎么说都不该是唐轶一个人能传出去的东西。
如今没法瞒下去,唐轶便只说了,“我跟尉迟将军做了约定,他帮我把铺子宣传出去,帮我拖住谢家,我帮他解决军中几十万将士的口粮,还有一些农具。”
比如今年夏天刚推出去的风谷机,不用再自己手搓麦子,还有专门压红薯片的机子,等过段时间这批红薯产下来,就能派上用场了。
“谢家?”谢世迎细眉微蹙,他知道唐轶跟尉迟修那边应该有什么协商好的事情,却只知道这边三年前颁布恩令。
不拘嫁娶,能者皆可入朝为官。
而谢家,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说了。
“仇还是自己报比较好,等这次回京城跟他们见上一面,让谢家到头来也知道的明明白白,不然他们还以为自己做的没错。”
谢世迎又哪里是不想报仇,只是如今顾虑太多,就算要让谢生落个一场空,也不能拿唐轶打下来的产业做赔本生意。
他抿唇思索了一下,“等我回去见过恩师再说。”
二月初,尉迟修带着一行人马往京城回。
混在他们中间,还有格格不入的一辆马车,骑在马上的士兵总忍不住扭头看,心里担忧的不行。
听说唐掌柜还带着两个孩子,也不知道他们赶路的速度,那两个孩子受不受得住。
马车里铺着虎皮,是尉迟修送给唐晖的礼物,此刻唐晖正坐着堆积木,而唐玉已经昏昏欲睡了。
四个人之中,唯一略有不适的谢世迎郁闷的喝了口水,仔细的瞧着唐玉,“明明我不应该是最先倒下的一个。”
“这个跟体质有关系。”唐轶轻咳了一声,帮谢世迎寻着借口。
转天谢世迎就出去骑马了。
他坐不来马车,换成骑马反而自在了不少。
唐轶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无聊的打着哈欠的唐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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