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疏音跟着王少君去看了宿舍,这里的规格比监狱的配置要好,和少管所的宿舍有些相似。
上下铺,1.8*1.5的标准规格。
看完宿舍,李疏音还比较满意,回了小旅馆就提着行李搬去了宿舍。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再度回到宿舍的时候,自己无意的抬眸,从门缝里看到的是如此粉红的画面。
室内身材高大的男人将一个纤细的身影压在身下,李疏音还没来得及收回眼,两个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滚上了床。不多时,里面便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喘/息声:“秦哥,轻点……”
听到这声音,李疏音浑身一震,还是个男人。
他悄悄将虚掩的门带上,把行李放在门口,走到两米外的阳台,斜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就在他神游之际,就听到了房门上锁的声音,而后是令人耳红心跳的低喘呻/yin。
李疏音瞥了瞥那紧闭的房门,唇角掠过一丝讥笑。
他还以为只有监狱里的那群连母蚊子都难见到的人才这么饥渴,合租遇上这种事,真是麻烦。
他从包里掏出耳机戴上,随便点开了一首歌靠在墙上安静地听着。
安歌最近又出新专辑了,一改往日的纯欲风格,走了狂热性感风,嗓音喑哑滚烫,灼烧入肺腑。
重金属的声音震得人灵魂颤抖。
他累了一天,听着热烈的声音居然斜靠在墙上睡着了。
约摸过了一个半小时,门打开了,两个男人从屋里有说有笑的出来。
两人的衣服明显已经换过了,哪怕隔着一段距离,李疏音依旧能闻到他们身上相同的薄荷沐浴露的气息。
斯然和秦书新一出门便看到对面有一个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的少年,两人到底还是在意他人的目光,连忙松开了彼此紧握的手。
秦书新放轻了脚步,对斯然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打算在不惊动李疏音的情况下带着他离开。
然而他们刚走到李疏音的身边,他便睁开了眼。
起初只是隙开了一条缝,斯然只看到那双眸里盈着一道光,还没来得及细看,那双眸便完全地睁开,那眸里的凌厉像冰刀一样射了出来。
斯然被吓了一跳,怔怔站着不敢动。
秦书新下意识要把他护在身后,李疏音的眸子扫了两人,什么话也没说走向了宿舍门口,躬身提起放在门口的行李。
看着他的动作,两人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新来的舍友,而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直在门外等他们完事。
斯然的脸瞬间绯红,悄悄地躲在了秦书新的身后,有种秘密被人发现的紧张和窘迫。
“你给我站住!”秦书新喊住了他,他却没有停下,直接提着行李抬脚进门。
他一脚踏进宿舍,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进去,秦书新便扣住了他手腕。
李疏音的反应却比他更快,扣住他的手腕,拖住他的胳膊反拧向了身后,差点没把他的胳膊给卸了。
秦书新从来没见过有人的速度可以这么快,他的胳膊生疼,为了减轻疼痛,被迫侧身扭头看向他。
视线触及到他冷峻的面庞和他标志性的板寸头,几乎是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军人。
“你是退役军人?”秦书新脱口而出,可说出口又觉得他的年龄过于年轻。
李疏音却没回答他,见他没有再动手的欲望,松开手。
只是眼神冷漠地扫了扫两人,留下一句“只此一次”便进了门。
他只说了四个字,可这四个字却让他们两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新舍友,并不介意他们亲热,也并不会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但他介意他们在这个他即将入住的房间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房间屋里还弥漫着一股yIn/乱的气息,他将大门打开通风,便开始整理床铺。
这里的气息,再让他作呕,也总归要比监狱里好得多。
他将从监狱里带出来的被褥铺好,将今天换下来的衣服洗凉了起来。
收拾好行李,躺在床上听歌小憩。
约莫五点的时候,听到有人外放着音乐,他耳朵灵敏,听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将手机的音乐声开到最大。
祁冬冬喜欢外放音乐,他喜欢舞蹈,所以经常走路的时候放着音乐,仿佛哪里都是他的舞台,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摆弄四肢大展拳脚。
他哼着小调踩着太空步停在门口,见门开着,转身撅着屁股顶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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