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想,陌上花还是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看房顶处,多少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若是刚才这位高人出手,恐怕自己和阎岑轩早已是一具死尸。不知什么时候,陌上花沉沉睡去,外面的风似乎越刮越大。
神国皇宫虽是戒备森严,但还是有人来去自如。一位身着纯黑斗篷之人悄然驻足在宫墙之下,这里早就有一位同样黑色劲衣打扮的男子在此等候,面容肃穆,手持长剑。见到来人,男子躬身行礼,态度十分恭敬。
斗篷人伸手将斗篷拉下,借着微弱月光可以看得清楚,半张刻着复杂云纹的黑金面具覆在右脸之上,竟将挺拔的鼻直也分成两半,再从露出的半边左脸来看,面容冷峻,像被刀斧修过一般,棱角分明,若是能摘掉面具定是俊美异常,墨色长发统统被一根同色发带系于脑后。斗篷下也是一身黑色锦衣,浑身上下散发的清冷气质在黑夜里犹如一匹狼,霸气孤傲。
“爷,皇宫毕竟森严,以后”
男子才是刚出声,便被斗篷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下去,忙低下头,不再言语。
“和那些老不死的谈的怎么样了?”斗篷人淡淡的出声,虽是问话,但似乎早已知道答案般语气毫无波动。
男子抬头回道:“谈过的几位都已是答应,不过那绛州的司马信态度强硬,南鹤姐姐让我问您”
“杀!”
一个字,冷硬异常,让男子不觉得一颤,忽然觉得夜风也不是那么凉了
斗篷人嘴唇泯出硬冷的弧线,缓缓道:“相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
男子不敢迟疑,应了一声:“是!”
“叫人看着那个女人,去禹州前我要她活着!”斗篷人眸光深邃,继续吩咐着男子。
男子又是应了一声,见斗篷人不再说话,准备将反复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的话说出来,但试了几次都没能出口,暗自懊恼间就听到淡然的声音再次响起。
“传令给若愚先生,让北雀去调查一下这个人!”斗篷人从袖口抽出一张卷起来的白纸,递给男子,继续道:“不光是神国,五国都要去查!”
男子点头应是,伸手打开白纸,纸是潭州造的上好宣纸,借着月光,男子看见了纸上画的是一个女子,栩栩如生。
男子将白纸小心卷起收进怀里,抬头时已是没了斗篷人的身影,但也不惊疑,只是心中自悔没有将腹中之言尽吐,这下回去,南鹤姐姐又该责骂了!
陌上花觉得现在的日子很舒服,除了时刻要警惕不轨之人行刺她之外,那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困了就睡,别提有多舒服了。陌上花这几天一直在提醒着自己,舒服归舒服,但还是要保持以前在特种部队里的那种危机意识,时刻不敢放松。
虽然这杓芯殿里的小宫女小太监对她都不是特别友好,但顶着一个禹王王妃的帽子,他们也是不敢怠慢,只得在底下偷偷说几句陌上花的坏话,有时还拉上那个不受待见的禹王一起说,陌上花也是好笑之余有些可怜那个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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