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迎来了尾声,在最后的几天里,路西菲尔几乎每分每秒都在陪着我。而在斯卡利特大剧院那一次之后,路西菲尔再没有碰过我,最亲密的举动也只有亲吻。
并不是说我yIn荡得每天想要和路西菲尔交合,但即便我主动去挑逗,甚至在晚上褪去衣服引诱路西菲尔,他也不曾动摇过一丝一毫,只是将我紧紧地揽入怀中随后合眼睡去。
我心中生出了一丝危机,我不得不增加一个路西菲尔已经厌倦了我的猜测。
这天晚上路西菲尔依旧没有碰我,他微微笑着,替我盖好被子,随后将我抱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还只有几十岁的我。
我心中虽然有些焦躁,却也慢慢地沉睡过去,或许是因为路西菲尔的拍打太过使我安心。
深夜,我因梦魇缠身而惊醒时,发现路西菲尔并没有躺在我的身边,而拂晓殿中也没有他的身影。
直到我走出拂晓殿,走进了后院,发现路西菲尔正在和贝利尔交谈。
晚上的风有些凉,拂晓殿的后院是一小片树林,路西菲尔和贝利尔站在树林中沉默相对,晚风吹过树木,击打出一连串的飒飒声。
寂寥而又静谧。
贝利尔一直是我不太喜欢的一个天使,我虽然钦佩他的英勇事迹,却不屑他的傲慢自大和放荡不羁,或许是因为在很小的时候他曾调戏过我的原因。
我没有出声打扰他们,也不想偷听什么,但当我正要回殿内时,本来沉默的两人突然开始了对话。
“有个小宠物的确是不错,但是你越陷越深了,这对你的以后可不太好。”贝利尔先开了话端,口气是一如既往的轻佻。
我实在不想做一个偷听的罪犯,刚想挥动翅膀离开,路西菲尔的话语却令我忍不住停下了释放翅膀的动作。
“你说的不错,但我以后的时间里必须有米迦勒的存在。”路西菲尔的声音有些冷硬,但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东西,又渐渐地软了下来,“他是唯一我所留恋的。”
“可你又带不走他,哦,准确来说,应该是他不可能会跟你走吧?我知道他眼里只有你,但真到了那个时刻,他选择的,绝对会是那尊敬伟大却又无能的父神而不是你。”贝利尔揶揄道,顺带嗤笑了几声,似乎是在嘲讽路西菲尔现在才产生的幼稚。
我听到路西菲尔那如同告白一般的话语后,脑袋里直接炸成了一片五颜六色。翅膀因为激动而释放了出来随后不断地扑扇着,我恨不得直接飞到路西菲尔面前随后狠狠抱住他,与他接吻,与他交合。
贝利尔接下去的话在我心中漾起一圈疑惑,但被憧憬的天神宠爱的感觉让我太过得意,以至于即便听到了贝利尔诋毁神的那句话,也并没有去过多在意。
这种宠爱太容易上瘾,这令我越发的不满足,贪欲一触即发,而路西菲尔的话语像是一道“救命”的毒品注射到了我的体内,缓解了我那已经发作的毒瘾。
我深深地品味着,陶醉着,仅仅只是一句话,却令我的身体迅速地起了反应,我尽量地放轻自己的动作,快速地飞回了内殿的寝宫中。
我躺在路西菲尔的床上,脑内不断地循环着路西菲尔的话语,而裹着身体的被子不断地散发着路西菲尔的味道,这令我头脑一片晕眩,我无法自持地喘息了起来。伸手探入裤中随后不断地搓揉起来,我转身趴在床上,脸压在枕头上拼命地嗅着路西菲尔的气味,身体开始迅速发热。
“米迦勒?”
或许是因为太过投入,连路西菲尔走进寝房我都没有发觉,直到他出声叫了我的名字,我才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从如浪的欲望中惊醒了过来。
“你怎么了?”路西菲尔走进我,伸手摸上我的背,似乎是想要安抚我,当那干燥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抚上我的背时,我忍不住抖了抖,身下那物兴奋得直接流了ye,shi了我的手。
“米迦勒?你脸很红,身体不舒服?”路西菲尔就像是个体贴慈爱的父亲,完全不通晓我现在的窘境,只当我是发了热。
我实在忍不住,打算破罐子破摔,路西菲尔于我就是一个无论如何都没法戒掉的毒品,一旦沾上便再也没法回到没有他时的日子,为了能求得一滴,我愿意倾尽所有甚至是自己的灵。
“路西我好热,想要你”我如蛇一般地缠上路西菲尔,当他有些措手不及地一愣后,我心中蓦地升起一种终于让路西菲尔不知所措的快感。我的双腿夹住路西菲尔的腰随后往下一扯,路西菲尔一个重心不稳便压倒在我身上。
我虽有不安,更多的却是刺激感。
或许事后会心惊于自己的大胆,但若是现在不这么做,我心中的对路西菲尔的渴望或许就会在某个时间点大爆发,然后将自己以及路西菲尔焚烧殆尽。
我用硬得已经渗出透明ye体的器物摩擦着路西菲尔的裤裆,随后得意地听着路西菲尔瞬间粗重的呼吸,我双手勾住路西菲尔的脖子,不断地亲吻着路西菲尔的脸,嘴巴,下巴,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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