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的恐惧,渐渐朝法国政府和欧盟转移,关于基因科学的讨论也走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程北坤喝着早茶的时候暗想:大概人造人能不能被社会接受,日后何去何从,是个由全民讨论和决定的事吧。
他所能做的就是提供更多信息,而不是给出答案。
毕竟其中孰是孰非有无数种对错,谁都不可能给出答案。
与此同时,杜宇也在盯着平板电脑里的早间新闻出神,半晌后瞧了瞧手心,举起来说:“秃秃,你看!愈合了!”
程北坤望向他留下浅淡伤疤的手心,痛惜和无语五五开,皱眉骂道:“以后再这么瞎折腾,我就——”
“先生,有客人。”徐姐忽然闯进餐厅。
程北坤这房子完全是私人生活空间,不对公司高管之外的商业伙伴开放,也不会随便告知任何人,闻言不由皱眉:“客人?谁?”
徐姐紧张低声报告:“警察局的。”
程北坤暗自啧了声,瞧向杜宇。
杜宇立刻哼哼:“别想支开我,到现在你还不跟我坦诚,想让我死不瞑目啊?”
真是乌鸦嘴,程北坤:“……”
徐姐:“怎么办,要叫律师吗?”
程北坤摆摆手:“没关系,带他去书房等,我们稍后就过去。”
徐姐赶忙点点头忙活去了。
杜宇探头探脑地往外瞧:“秃秃,是高家人派来催促你的,还是来抓你的啊?”
程北坤无奈回答说:“这两种状况都不怕,最怕就是来求我帮忙的,我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来的人是许久不见的张山风,这人曾因过分耿直惹得程北坤极度反感,受伤后也是修养了好一阵子,没有再到程北坤面前刷存在感。
如今不请自来,为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程北坤带着杜宇进到书房,不冷不热地打招呼:“张警官,好久不见了。”
张山风仔细打量过他们两个人,然后微笑:“不必客套,我是有件急事想跟你商量,打扰了。”
程北坤落座,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张山风问:“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废弃医院里找到的疯女人吗?”
程北坤皱眉。
杜宇说:“记得,有个疯疯癫癫的,画了本诡异的漫画,还在关键时刻打开声波仪救了我的命!她不是被警方带走了吗,怎么,出事了?”
张山风道:“她被带去首都生科院进行体检,被证明是个至少没有受海墨改造的人类,而当初证明与她dna基本相同的音乐家许子涵,经我们秘密调查后,才确认是个本不该存在的改造人!”
程北坤仍旧保持平静:“这个我早就猜到了,通过她的画册、她疯癫的言行举止和整件事的细枝末节,多半是被狸猫换太子的戏害了。想必两人曾在那所医院一同生活,然后在变故中发生了克隆人取代本体的社会地位的悲剧。”
张山风点头:“没错。”
杜宇不耐烦地说:“可是这事你找秃秃有什么用啊,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过克隆人和本体之间的权益关系啊,该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
“别急,听我解释。”张山风说:“许子涵用人造人身份活跃在社会上,本是件不大不小的事,当时领导权衡利弊,不想在没有处理方法的时候打草惊蛇,索性就留着那个女人被暗地监控——没想到,我们因此发现了更复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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