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源于白予堂和楼肃清联手“欺负”了白荆泽,虽然我们的白少爷谈了一段惊世骇俗的多人行,但本性还是纯情的小王子,特别对某些事情上更是很郑重很谨慎。
问题就出在那两个毫无节制的家伙,居然把他骗到了野外还故弄玄虚的用树藤捆住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推倒了。
事后白荆泽很生气很愤怒,那两人也赶紧以工作为名遁逃了出去,这一出走便是大半年,整二百零八天。
又是一个失眠夜,白大少按着额角听着张家长李家短的汇报,将工作扔给白明飞后便慢悠悠的背着双手走了出去。
“怎么觉得最近少爷很沧桑?”
“是欲求不满吧!”
白明飞摸了摸朗平的脑袋安抚道,朗平皱着眉头碎碎念。
“可那两人的确太可恶了。”
“情人之间的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万一被那两个小肚鸡肠的怨恨上,事后很麻烦的。”
朗平哼了一声。
绕到明函的住处,已经嫁做人妇的明函难得没有和她的仪器呆在一起,而是坐在庭院里盯着桌子上的一堆香蕉惆怅。
白荆泽有些诧异,这个数量···明函是打算饲养猴子或者猩猩么?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明函又唉声叹气起来。
“怎么了?春华有怠慢你吗?”
“没有,他是个很认真很负责的好男人,我们很相爱的啦,只是···”
明函苦笑着指着桌上那堆香蕉,那数量可以说是很惊人了。
“以为收成会不好,结果种的太多了···已经分掉了很多,结果还剩下这么多,伤脑筋啊,扔掉又很可惜。”
白荆泽双眼一亮。
“可以给我吗?”
“当然可以了!”
明函乐的白荆泽能全拿去。
在外面又转了一圈,检查了洛泉的功课,又逗了会儿的白萝贝,白荆泽才回到自己房里。
盯着桌上堆成小山的香蕉,白荆泽掰下一根,想起以前白予堂逗弄自己的混账话,脸一红手中的香蕉宛如炮弹被他扔回了桌上。
背过身去捂着脸,白荆泽发出一声细微的悲鸣。
“我究竟怎么了···居然···但是,我是男人,男人难免有想做的时候···”
从那两个混蛋离开后,别说做,就连都不曾有,白荆泽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掌心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
当天的晚饭白荆泽吃得很积极,吃完后又绕去厨房顺了根黄瓜。
“少爷?你是想吃拍黄瓜吗,我给你做啊!”
“不,生吃就好。”
厨师也没觉得异样,抓了抓脑袋憨厚的笑。
“也是,少爷最喜欢吃这些鲜嫩的瓜果,我给你挑根水嫩的?”
白荆泽突然觉得罪恶感满满,赶紧胡诌了一个借口逃了出去,回到卧房,关门拉窗帘,又开始翻箱倒柜的翻找起来。
“那两个混蛋,把东西放哪了?”
额头上泌出一层薄汗,白荆泽皱着眉头将抽屉翻的乱七八糟,最后才在柜子最里面翻出藏的良好的小箱子。
那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再清楚不过···
——这个邪恶的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放满了一摞各种型号各种款式的避孕套,有润滑型的,有超薄的,还有布满颗粒的,白荆泽羞红了面颊一个个拿起比较着,最后选了最普通的那款拿在手里。
因为紧张,手心里都冒出了汗水,也不知道那两个禽兽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的套子,以那个次数,居然也没用光。
咬着牙将那盒避孕套放到桌面上,与他顺回来的黄瓜还有香蕉一起。
白荆泽苦恼的抓着头发,倒不是苦恼做不做,而是用哪个好。
听说黄瓜的尺寸和硬度很舒服,咬着下唇,白荆泽叹了口气,先去洗了个澡,换上宽松干净的衣服出来。
白荆泽坐到床上,将东西也带到了大床上,郑重其事的在床上铺了层毛巾毯以防待会儿弄脏,跪在床上瞪着那些东西,白荆泽红着脸,咬了咬水润的双唇。
“今天就借用你们了。”
低声说道,尴尬的氛围顿时升起一丝旖旎,白荆泽还是将魔爪伸向了香蕉,那根香蕉不是特别熟还带着一丝硬度,粗长也还适合。
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挑了个中等尺寸的避孕套给剥皮的香蕉戴上,香蕉在冰箱里冰冻过确保了足够的硬度,不回因为太软而坏掉,白少爷做的很谨慎,对自己感到丝丝绝望的白少再度耻辱的捂住了脸。
平日里那张冷峻正经的脸已经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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