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泽趁着白予堂出去上班的时候离开了白家,从衣柜里翻出男人的衬衫和长裤。
衬衫太大了,套在他身上,几乎能盖到膝盖上,白荆泽不敢再指望男人的裤子,找来剪刀剪短了裤腿,又找来腰带强行把大的过分的裤腰扎紧,就这么像个流浪汉的离开了。
没有人拦他,白荆泽本想去看看母亲,但想到女人的嘴脸,又调转脚步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去附近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口袋啤酒,白荆泽坐到了一处旧楼的楼下,打开一罐啤酒灌了下去。
上辈子,他被赶出来后就住在了这里,到最后身无分文的他成为了流浪汉,不!是流浪儿。
现在这个样子和上辈子还真是应景。
靠在栏杆上,盯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白荆泽恍惚的思索着,有白予堂的事,有楼肃清的事还有末世的事,每一件都细细的回味了一遍。
叹了口气,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慌,和寂寞到只能依靠自己的寂寥。
在白予堂彻底放弃他后所有的东西都改变了,他不再相信人,压抑一切感情,他活着只是因为遇到了明函。
那个不停地跟他讲着自己故事的女人,那个对他温柔以待的女人。
比母亲更像母亲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被白家伤透了心,他应该会爱上明函那样美好的女人吧。
因为明函,他不喜欢利用感情伤害人,所以对楼肃清,对这一世的楼肃清他一直没下手,只是若即若离。
仔细想想,这辈子的楼肃清还什么都没做,何必拿上辈子的事迁怒他呢。
上辈子两人患难与共,始终是有感情的,曾经他也把楼肃清当好兄弟。
罢了,只要他不来惹自己,大不了避开点就是。
想通这一点,白荆泽也没那么烦躁了。
再度灌了一口酒,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大概有九点钟了。
起身拍拍屁股去了楼肃清工作的地方,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方便找他的,打了个电话把人约了出来,楼肃清见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怎么弄成这样?”
抬手摸了摸白荆泽的嘴角,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楼肃清不悦的陈述。
“你被打了!”
楼肃清的嗓音带着点火,白荆泽白他一眼。
“还不是被你害的,你要是早点解释清楚,我也不会···罢了罢了,这样也好,反正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两人找了出僻静的地方喝酒,小公园没什么人,胜在清幽,楼肃清有点局促,想到昨晚的事的确是自己不太厚道。
“其实,我一直在利用你。”
“我知道,三年前签订那份情人协议时,你说的很清楚。”
“我不爱你。”
“我···”
“你也不爱我。”
白荆泽喝了口啤酒看一眼急着辩解的某人,出声阻止。
“别急,你不过是想和我上床,你身边围绕的从来都是巴结讨好的,像我这种人你觉得很新奇,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渴望越是想要征服,本来和你上床也没什么的,可惜,我有点···过不了自己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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