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顾渝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邀请我一起去明旧山新开的温泉山庄,开温泉山庄的人是他父亲好友的儿子,和顾渝关系不错,特地邀请他去,现在还没开业,去了就等于是包场。
我原本不想去,却没想到连言落封都给我来了电话,他和顾渝在圈里比较熟,但在现实里只见过几次面,我怎么也想不到顾渝会把言落封都给叫上。
言落封在电话里和我说最近事情比较多,正好找机会去放松放松,跟年轻人待在一起,自己的心态也会年轻一点,可我清楚言落封不仅不忙,反而还特别清闲,只不过从电话里听起来,他确实似乎有点疲惫,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言落封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只能答应,挂了电话,想了一会儿,决定把盛裕岩也带上。
“您要带我一起去?”盛裕岩惊喜地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盛裕岩不知道我家大门的密码,也不知道我的手机号,我如果把他留下,等于将他给软禁了,并且还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动向。
最大的麻烦还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会让人安心。
“嗯,后天出发,明天收拾行李。”我说。
盛裕岩俯身在我脚背上吻了一下,说:“谢谢主人。”说完,起身跑去了厨房,大概是在泡茶。
没过一会儿,我又接到了言落封的电话,我原以为他是要说帮里的事,没想到接通之后,言落封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你们年轻人,平时喜欢干什么?”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问。
言落封又沉默了下来,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他说:“是我弟弟。”
我愣了一下,“你有弟弟?”
“是啊,十年前离开家出国了,前两周才回来,还……”言落封的话戛然而止,随后说,“人老了,越来越看不懂年轻人的喜好了,就想问问你,了解一下。”
我想了想平时我会做的事——喝茶,散步,宅在家里看看电视……唯一像是年轻人会干的,也只有泡酒吧了。
我说:“喝酒,去夜店?”
言落封吸了一口气,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响亮的拍桌子的声音,把我惊了一跳,他说:“这种恶劣的习惯,怎么能让小随染上?不行!”
恶劣的习惯……
我看你去得也不少啊,我想。
但嘴上没法这么说,我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打打游戏,看看电影?”
“打游戏?不行,要是有了网瘾怎么办?看电影不错,言广,你待会找人给我家三楼的房间弄成放映室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言落封,活像第一次有了孩子的老父亲,还是那种有母性的父亲,要不是他亲口和我说那是他弟弟,我都要以为这是他私生子了……
“你弟弟多大了啊?”我问。
“27,比你还大点,离开家的时候才17岁,当初还小,现在都比我高了,后天出来,带你见见。”言落封的口气带着点骄傲,我怎么也没料到原来言落封还是个弟控,不过我并不八卦,也不太好奇言落封的家事,所以和他随便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盛裕岩端着茶杯茶壶从厨房里走出来,跪在我脚边给我倒上了茶,他说:“老白茶,最近天气变化很大,预防感冒,主人。”
我“嗯”了一声,拿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这个星期我和盛裕岩的关系莫名其妙地缓和了一点,主要是盛裕岩更听话了,我也懒得再折腾他,所以算是相安无事。
而这几天来唯一让我心烦的是手机上sao扰不止的变态短信,内容越来越过分了,并且每一封都是长篇大论,写满了对我的性幻想,跟写小黄文似的,连个口交都要写个几百来字,我匆匆一眼扫过去,全是恶心巴拉的描写。
我不知道对方是遭遇了什么,想上床就去约炮,为什么总要往我手机上发消息?打电话过去不是空号就是已关机,查了IP地址,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在H国一个小镇上的废弃烂尾楼里,那里早就没人居住,什么也查不到。
对于这个变态我能做的只有无视,等对方想通了,或是被抓进神经病医院了,我才算是解脱了。
“主人,您在想什么?”
盛裕岩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侧头看向他,随后想也没想就伸手把杯子里的茶水全浇在了他的头上,他震颤了一下,没有说话,我放下茶杯,抬脚踩在了他的裤裆处。
只不过是踩了一下,他胯下的东西就硬了起来,他闷哼一声,脸上泛起了红chao。
因为我的命令,他已经很久没射了,我笑了一声,说:“狗屌掏出来自己蹭,要射了就停下来,直到我允许。”
他打了个激灵,像是兴奋的,眼神中却又有些慌乱,大概是知道我的命令会让他不好受。
盛裕岩单手轻轻托起我的脚,接着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已经勃起的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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