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一周,期间我一直没有对盛裕岩开展比较正式的调教,或者说,我和他并不是正统的主奴调教关系。
我并不关心他的情绪,也不关心他的身体,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类似出气筒的存在,烦了骂几句,无聊了抽几下,心情不错的时候让他舔舔鞋,而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我又收到了那个变态短信,又比如我手下的场子出了问题,那他就得遭殃。
我不可否认我有点暴力倾向,大概也是拜盛裕岩所赐,受过校园霸凌的人,不是变得脆弱得像羽毛,就是疯狂得像神经病,再加上我父亲和言落封对我的熏陶,我时不时就会觉得手痒,看到盛裕岩对我笑,我就想扇他几个巴掌。
当然,我也这么付诸行动了。
一开始盛裕岩还有些不习惯,总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战战兢兢地就向我认错,然后我就问他错在哪,他自然回答不出,于是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踹他几脚。
但这并不是单方面的施虐,我从不强迫盛裕岩,因为他对我来说其实可有可无,所以我也告诉他,想滚就滚,想留就留。
而盛裕岩的受虐体质十分严重,不论被我扇耳光,还是用脚踹,他都很爽,甚至睡前偶尔还要回味一下,说我踹他打他的时候特别帅。
我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在他脸上踩了几下后就睡了。
早饭和午饭基本都是盛裕岩做,晚饭我一般不会在家吃,没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不想看到盛裕岩罢了。
其实我明明已经摆正了对待盛裕岩的心态,但偶尔我还是会在看到盛裕岩时不小心想起以前发生的事。
一旦回忆起来,和盛裕岩同处在一个地方的感觉就会让我觉得很难受。
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和顾渝出去,有时是只吃顿饭,有时则是去他或者他朋友组的酒局,到家基本都是凌晨以后。
而我每次去厨房开冰箱拿水喝的时候,我都会发现垃圾桶里有满满的食物。
这种情况持续到了第二周的周末。
这天晚上我没有出去,盛裕岩做好了晚饭,站在椅子旁,看到我下楼后,向我跪了下来。
“主人今天也要出去么?”他问。
我说:“我出不出去,还得和你报备一下?”
“狗奴不是这个意思……”他看到我朝餐桌走来,露出了有些惶恐的表情。
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盛裕岩依然跪在旁边,好像很局促。
我没让他上桌子,也没让他在地上吃饭,。
沉默直到吃完饭,我放下碗和筷子,低头看向他,说:“盛裕岩。”
盛裕岩赶忙抬起了头。
“是不是我晚上出去了,你就不吃晚饭,把菜全倒掉?”我冷着声音问道。
他被我拆穿,眼神呆滞了一瞬,随后布满了慌乱,他赶忙说:“不是……主人……”
我把我用的碗放到地上,里面是我吃剩下的饭菜,随后我往碗里啐了口唾沫,看着他,说:“现在给我吃干净。”
他没任何抗拒,连犹豫都没有,低下头就开始吃碗里的饭菜,他吃得特别享受,最后连碗壁的饭粒都舔得干干净净,他吃完后,抬起头雀跃地说:“狗奴吃完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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