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舔了十多分钟,我的脚上已全是盛裕岩的口水,shi哒哒的,有点恶心,但很神奇,我竟然因为他的舔弄而勃起了,Yinjing把浴巾顶了起来,一眼就能看见。
我让盛裕岩停下,他抬起头,视线时不时落在我的下体上,我看见他在吞咽口水,喉结不断地上下滑动,好像很希望我的Yinjing能插进他的嘴里,深入他的喉管在里头狠狠翻搅一圈,把他捅到失声一般。
但他又在忍耐,总是强硬地让自己移开落在我下体上的视线。
我扯下浴巾,把勃起的下体露出来,随后说:“过来给我口。”
他的眼神越发为难起来,左右飘忽着,不敢直视我正对他的下身。
“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三次。”我冷下了声音。
他终于动了,缓缓爬到我的两腿之间,低头凑到了我的Yinjing旁,他轻轻嗅闻着,吸动鼻子的声音很色情,我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摁,他的脑袋贴在我的腿上,嘴巴只离我的Yinjing一厘米远。
“早上舔得开心,现在给我摆这幅表情?”我揪住他的头发又往后一扯,他不得不仰起头,眼角因为头皮被撕扯的疼痛而渗出一点泪水,我的另一只手握住性器猥亵地在他脸上拍打起来。
盛裕岩确实喜欢被侮辱被虐待被折磨,但他似乎不太懂圈里的规矩,连跪姿都做得不是很标准,他的自我人格很强势,哪怕表面上接受对他的一切过分的行为,心底里他仍旧是盛裕岩。
这并不是臣服,这只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方式——利用我满足他的欲望。
但这段时间不会持续很长,因为我会驯服他,就像父亲曾经教导我的那样,给他戴上项圈,砍断他的手脚,毁掉他的自我。
我也并不是想要掌控他,很难说清,或许是想报复他吧。
就好像人总会在听到以前讨厌的人现在过得很落魄的时候,去唏嘘或嘲讽或同情几句,总之都是落井下石,为了衬托自己的优越。
我以为我和曾经霸凌我的人不一样,现在却发现我也逃脱不了世俗,逃脱不了人的劣根性。
我也和他们一样,享受着将人踩在脚下的快感。
盛裕岩吞下了我的Yinjing,他好像很急切,一下就吞到了喉咙里,他显然不能承受深喉的痛苦,刚进去就发出了干呕声,但他没有吐出我的Yinjing,而是忍耐着,快速吞吐起来。
他的舌钉总是顶着我Yinjing下的海绵体来回磨蹭着,随后又滑到冠状沟处,他一下下吮吸我的gui头,舌钉在冠状沟处胡乱动着,我低喘一声,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用力往下一按,逼迫着他吞下整根Yinjing,随后就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他喉管的收缩和蠕动。
他似乎快窒息了,耳朵红得都能滴血,呼吸声粗重不已,时不时发出无法自控的干呕。
感觉到快射的时候,我推开他,拿过浴巾把Jingye射在了浴巾里,他粗喘着,恍惚地看着我手里的浴巾,好像在心痛没有喝到我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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