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课的时间变少了,因为我需要学习很多别的事。
父亲的继承人只有我一个人,他的控制欲很强,那个“弟弟”也真的和我毫无血缘关系,他的妈妈和我父亲确实有一腿,但父亲自从生下我后便去做了结扎手术,所以不可能会有什么私生子。
我也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在那对母子进家门后反应平平,因为她不在乎而且也没有必要。
为了能成为让父亲点头的继承人,我几乎每晚都是三四点睡,我不仅要在二十岁之前建立属于我自己的人脉关系,更要在那之前掌握所有事物的基础。
父亲允诺我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会给我一个项目,如果成功,那么我就算拥有了作为继承人的资格。
当然,不限制所使用的手段。
沈家一直处于灰色地带之中,大型企业作为挡箭牌,又与势力颇大的帮派交好,灰色收入十分庞大,加上沈家与官字头沾亲带故,更是在市里处于屹立不倒的地位。
我要想像父亲一样握有沈家,还需要努力很久。
父亲和母亲在几天后离开了,他们本就与我相处不多,在这里住了一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吃完晚饭便说后天要回主宅。
我点点头,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坐在桌前,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过手机一看,是盛裕岩给我发了多信。
他问我最近怎么不来学校了,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家里出了问题。
这条信息的上面还显示着几个月前盛裕岩发来的“死变态”这三个字,盛裕岩是怎么有脸在打开这个聊天会话看到历史记录后,还能对我发出这种关切的话的?
我没有回他,把手机静音扔在了一边。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楼下传来了门铃声,我走出房间正疑惑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我家,下楼打开门后,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盛裕岩。
他看到我,冲我笑起来打了招呼。
“你……你来干什么?”我在直面盛裕岩时还是会忍不住地有一丝紧张,或许是因为他做的事对我来说太过深刻,我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无法把那些事和盛裕岩分离开。
他们就是连接在一起的,盛裕岩代表着欺凌,代表着我被迫露出下体的屈辱,代表着午后教室里禁忌的高chao,所以他的出现,让我焦躁难安。
“你好久没来学校,又没回我消息,我以为你出事了嘛。”盛裕岩自然地走进门内,贴近了我,我心头一跳,错开视线,几乎是狼狈地往旁让了开来。
盛裕岩自己换了鞋,在玄关口又对我说:“你怎么请这么久的假,有这么不想见我么?”
这时候,父亲从楼上走了下来,盛裕岩听到脚步声后,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你家里有人?”他不知在想什么,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Yin狠,然而在看到我父亲后,蓦地消失。
“叔叔好,我是沈言广的朋友,盛裕岩。”盛裕岩礼貌地向我父亲问好,父亲看了盛裕岩一眼,点点头便往厨房走去了。
盛裕岩转头看向我,他说:“你家里人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在家里藏了什么美人,所以不肯来学校呢。”他的口气Yin恻恻的,左右都是嘲讽我的意思。
盛裕岩去了我的房间,我跟在他的身后,仿佛他才是这儿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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