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幽暗的房间里,传来了交杂的呻yin和皮rou撞击的声响。梁湾趴跪在地上,双腿被抓着分成了一字,tun间被粗大的孽根不住地顶撞,甚至有汁水从红肿的xue口里飞溅。Cao干他的男人握着他的腰肢,眼里是浓浓的情欲之色,旁边站立的人胯间高高地隆起,似乎已经憋不住,强行挤开正在梁湾身后抽插的男人,用力的将他的双tun掰开,手指粗暴地探入更深处。
“唔。”梁湾的身体绷得更紧,“不,不要……哥哥们,会,坏的……”
他的身前还站了两个男人,陈子谦那双白皙的腿也在面前分开,白皙的大腿夹着他的脖颈,他昂扬的孽根下竟是由着属于女子的花xue。那浅色的花xue之前被梁湾舔弄得蜜汁四溢,持续的快意和腹部的热流让他沉浸在享受之中。梁湾忽然发出的哭求,令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妖冶的桃花眼里染上了几分戾气。
“排队。”陈子谦有些厌恶地瞪了那两个人一眼,顺手将梁湾的ru头夹住,残忍地拉伸到了一个梁湾无法承受的位置,又立刻松手。梁湾本就红肿的ru头破了皮,站在陈子谦身旁的青年迫不及地又啃咬上了他的ru头。
“啊。”梁湾这次的叫声却带着几分舒服的意味,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听命于陈子谦,试图要双龙的男人只是在他腿根上摩擦着,并未深入。梁湾便又埋下头,继续舔舐陈子谦的私处,陈子谦也发出了几声呻yin。
“sao货。”陈子谦的眼角泛着媚红,但眼眸却透着几丝清明和恶意,他抬起了梁湾的下巴,花xue里喷射的yIn水正好溅在了他的脸上,就像是敷了一层薄薄的蛋清在脸上,他勾起唇,笑道:“二堂哥干得你舒服吗?”
“唔。”梁湾身下的欲望在此时喷射而出,快意和屈辱交织着他麻木的大脑,身后的张海盐已经在射Jing后退出了他红肿的后xue,但又立刻被一旁等候多时的张海云顶满。
“舒、舒服……”梁湾喑哑地自语着,“湾湾是哥哥们的玩具,哥哥们的奴隶……”
“真乖啊,湾湾。”陈子谦笑了起来,他抓着梁湾脑海的头发,让他继续为他昂扬的孽根口交。他们每次来找梁湾泄欲的时候,陈子谦享受的时间是最长的,因为他除了孽根之外还有个女子一样的花xue。每次梁湾为他口交,他的女xue也会shi透,起初他还觉得不堪羞耻,但随着折辱梁湾见他的后xue调教得比自己的女xue还sao,陈子谦心里就有着诡异的满足。
他知道自己的心态不正常,但他并不会抑制这种邪恶,毕竟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在张海云发泄完后,陈子谦也射在了梁湾的嘴里。梁湾吞下那膻腥苦涩的Jingye,又顺从的将嘴巴张开,去抚慰一直守在陈子谦身旁的张海青。
陈子谦走到梁湾身旁,轻轻抚摸着他腹部被他踢青的地方,那里是一个脚印的形状。他的另一只手,如先前试图双龙的张海云一般,用手指强行挤进了被孽根沾满的花xue。梁湾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全都被张海青的性器堵住,只是不断地落下生理性的泪水。
其实今天,确实比较舒服了,来Cao干他的人不多,张道衍在招待解雨臣,如果今晚他们不把他塞到霍道夫床上,应该能休息一会儿。
当最后一个人在梁湾身上发泄完后,他的身体被松开了,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失焦般地无神,只呆呆地盯着地面。
“唔。”梁湾感觉tun部被人踩了一脚,力道并不算重,但tun部在多人的揉捏拍打下已经破皮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低yin。
陈子谦此时已经穿戴整齐,他看着梁湾后xue里流出的白浊和些许血丝,将一根臂儿粗的按摩棒塞入了那软泥般的后xue里,还能听见里面“嗡嗡”地被裹在皮rou减弱的声响。梁湾已经无力再作任何反应,几个男人穿戴好衣服,便离开了这稍显简陋的房子。
他们走后不久,梁湾感觉又有人来,他以为是张道衍来了,身体下意识地颤栗了几下,但那个人把他后xue里的按摩棒取出后,并未进一步对他做什么。梁湾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才发现眼前的人是张海盐。
“湾湾,过两天我去古潼京了。”张海盐捏着他的耳朵,用手擦去了他脸上的污浊,低声道:“明天让我第一个进去好不好?”
张海盐今天是最后一个进的,憋了好一阵,但干梁湾的时间也长。梁湾木然地眨了眨眼睛,慢慢点了点头。谁第一个进,谁能进,这都不是他说了算的,从来都不是。
张海盐一笑,高兴地在他颊边亲了亲,“我抱你去浴室。”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梁湾疲倦地站起身,他的动作很慢,张海盐索性把他抱了起来,放进了浴室的浴缸里才离开。
氤氲的水汽和偏热的水温,让梁湾有一种被舒适包裹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记忆的小被窝,那里有师父抱着他,给他讲故事。梁湾困了,沉沉睡去的时候,他梦到了多年前的情景。
他曾是张日山的徒弟,曾经他也姓过张,但发生了那件事后,张日山又让他改回了本姓。他失望了吧,那个曾经温柔地把他护在身后的男人,再也不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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